第一〇三一 至 第一〇四〇

217**時間:之後 地點:廉范營
    (時太守廉范。)
廉 范:傳令發兵拒之。
吏 士:(進跪告)匈奴勢大,我等兵少,不可輕敵。太守欲進,急宜修書遣人,先往鄰郡求救。待其軍
    來,合勢共出,則可取勝。
廉 范:(急)不用,我可退之。
    
    
217**時間:次日 地點:隴右城下
    (次日進軍,劉秀、吳漢分兵兩隊,並道而入。
    (至隴右城下,布列陣勢,)
吳 漢:(大叫)隗囂搦戰。
    (隗囂和大將王捷點兵十萬,各披盔甲上馬,出城迎敵。
    (兩軍相對,眾將護車出陣。)
劉 秀:(打話)朕自白水起義,蒙天下豪傑歸附,均以兄弟相待,未有薄於彼而厚於此。後舉大軍,進
    擊王莽至武關,亦蒙汝與子陽約期接應。朕雖嗣職,未嘗有負汝之意。今何自據隴右,與朕爭乎
    ?
    (隗囂言,低首無答。)
吳 漢:(出馬大罵)賤賊!無福受祿,故自作孽。今見主上親至,尚不低首請罪,立時拿住,碎首分屍
    。
    (言罷,激若雷怒,踴身飛出。
    (兩馬相交,戰不三合,隗囂敗走。
    (吳漢趕上,王捷擋無三合,忙回陣走。
    (隗囂見敗,急催一十三員大將,出陣助殺。
    (眾將得令,飛奔而出。)
劉 秀:(見囂兵助陣)傳令副帥岑彭、先鋒馬武及護駕耿弇、蓋延等眾將,四圍掩殺。
    (金鼓震天,征塵蔽日。
    (隗囂軍大亂,伏塹墮坑,走者踐屍踏足,傷者棄甲丟槍。)
隗 囂:(見戰兵不利)鳴金收軍。
    (走入閉城不出。)
    
    
218**時間:次早 地點:張奂帳
    (次早,張奂升軍帳,召諸將)
張 奂:匈奴兵勢雖大,並無謀慮。我等分作兩隊兵進。一隊與之攻戰,一隊劫其營寨。縱不能破滅,亦
    使垂手清閒,不能復戰。
愛 延:將軍神算也。
張 奂:(遂著中郎將愛延)分兵三萬,緣山繞谷而進,不使匈奴知覺。俟其出後,即入攻劫。
    (延遵令去訖。)
    
    
218**時間:日暮 地點:同上
    (至日暮,乃召軍士。)
廉 范:汝等今夜各持火把,列於營中,使虜眾見言我兵多,明早進擊,可破其勢。
    (眾將得令,悉從計行。)
    
    
218**時間:次日 地點:劉秀帳
    (次日,劉秀升帳,召諸將議論。)
劉 秀:朕恐長安有失,征虜將軍祭遵與大司馬吳漢,分兵二萬,鎮守長安。
    (祭遵與吳漢領旨,拜別。)
    
    
219**時間:之後 地點:雁門關
    (張奂自引軍於雁門關下,排陣立戰。
    (單于知漢兵至,亦與十萬匈奴分作兩陣而進。
    (谷蠡站於當頭,單于居後。
    (兩軍相對,張奂出馬。
    (頭頂金練鳳尾盔,身穿絳袍銀鎖甲,手提雁翎刀,腰繫獅蠻帶,跨上追鳳赤馬,躍出陣前,大
    (叫靼搦戰。
    (谷蠡聞言,飛奔上馬,立於陣前,)
谷 蠡:小將何名?敢來對敵。
張 奂:我乃漢王柱臣,北中郎張奂將軍是也。我漢有何負汝?今來犯界,以討死乎?
谷 蠡:(罵)狼野小將,不禁三合之戰,敢出大言。早下馬降,免遭劍死。
    (張奂大怒,提刀躍馬,直取谷蠡。
    (二人交戰,二十餘合,不分勝敗。
    (谷蠡回陣後。
    (令卒擂鼓,掄刀再戰。)
小 軍:(大叫)漢將爰延舉火劫攻營寨,大王速回救。
    (谷蠡大驚,急回。
    (單于收軍也回救。)
    
    
219**時間:夜二更 地點:虜軍營
    (至夜二更,高燭營中,火光沖天。
    (虜軍望見。)
虜軍甲:漢兵救至。
帥 王:(大驚)傳令待旦而退。
    
    
219**時間:數日後 地點:長安
    (祭遵與吳漢入城衙。
    (升堂,二人坐敘。)
祭 遵:囂必敗滅,其將牛邯與我舊交,今見囂不利,有歸義漢家之意,我欲遣使諭嬈助服,可行否乎?
    
吳 漢:既有是意,宜即歸之。
    (遵遂修書一封。
    (書曰「遵與囂王耿盟為漢,自經歷虎口,踐履死地,已數十矣。
    (  於時周洛以西,無所統一。故為王策,欲東收關中,北取上郡,進以奉天人之用,退以懲
    (外夷之亂。數年之間,冀聖漢復存,當契河隴奉舊都以歸本朝。生民以來,臣人之勢,未有便
    (於此時者也。而王之將吏,群居穴處之徒,人人一掌,欲為不善之計,遂與孺卿日夜所爭,害
    (幾及身者,豈一事哉。前計抑絕,後策不從,所以吟嘯持腕,垂涕登車。幸蒙對拜,得延議論
    (,每乃西州之事,未嘗敢忘孺卿之官。今車駕大眾已在道路,吳耿驍將雲集四境,而孺卿以奔
    (離之卒,拒要持當軍衝,視其形勢何如哉!夫智者睹危思變,賢者泥而不滓,是以功名路甲,
    (策書復得。故夷我束縛而相齊。鯨布仗劍而歸漢,去愚就義,功名並著。今孺卿當成敗之際,
    (思嚴兵之鋒,可為怖慄。宜斷之以胸,參之有識。大漢征虜將軍祭遵謹書。」)
    
    
220**時間:之後 地點:匈奴營
    (只見滿營火發,燒燄勝空。
    (單于正欲進兵救,被爰延大喝一聲,當頭截著,兩軍混戰,金鼓連天。
    (隨後張奂追至,首衝相擊。
    (匈奴大敗,走者踐足,戰者棄甲丟戈。
    (血漲河流,屍橫山積。
    (谷蠡拼死殺開血路,救出單于去訖。
    (張奂等獲其輜重、穀粟、牛馬,不勝數目。
    (遂令鳴金收軍,入寨安歇。)
    
    
220**時間:天明 地點:廉范營
    (天明,廉范令大軍分道並進。
    (虜軍聞風逃竄,棄甲丟戈。
    (廉范趕上,大殺一陣,得虜首百級,死者千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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