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八一 至 第九九〇
２０２＊＊時間： 地點：北平
（三千軍出，於是，諸邦震恐賈復之名。
（賈復回至北平，蕭王急出迎接，挽手歸幕）
賈 復：將軍平賊若何？
賈 復：我己一刀，斬敵於馬下，今領四萬兵回。
（蕭王大喜。）
劉 秀：將軍一舉即破天荒，大快人心，來人，大宴酬勞。
２０３＊＊時間：次日早 地點：袁閡家
（次早，使者遂別，復往之京兆。）
２０３＊＊時間：數日後 地點：朝中
（鄭眾入朝見劉莊）
鄭 眾：臣聞知二虜連和，欲叛陛下，宜置大將以防拒之。
劉 莊：准奏，傳令鄭眾監軍十萬，渡遼水以鎮西域。
２０３＊＊時間：次日 地點：殿中
（疏曰「臣援自念歸身聖朝，奉事陛下，本無公輔一言之薦，左右為容之助。臣不自陳，陛下何
（由聞之？夫居前不能令人輊，居後不能令人軒，與人怨不能為人患，臣所恥也。故敢觸冒罪忌
（，昧死陳誠。臣與隗囂本實交友。初，囂遺臣柬謂臣曰「本欲為漢，願足下往觀之，於汝意可
（，即專心矣。」及臣還返，報以赤心，實欲導之於善，非敢譎以非義。而囂自挾奸以盜憎主人
（，怨毒之情，遂歸於臣。臣不欲言，則無以上聞，願得詣行所在極陳，願進愚策，則退就隴畝
（，死無所恨。臣馬援誠惶誠恐，頓首百拜，謹奉表以聞。」）
劉 秀：（覽表讀罷，歎）馬生誠心於我，豈可以二待乎！來人，召援入國議事。
２０３＊＊時間：次日天曉 地點：同上
（至次日天曉，軍人報）
軍 人：賈將軍傷發瘡疾，甚在危篤，請大王急將何治？
劉 秀：（驚）我所以不令賈復為將者，為其輕敵也。果然失我名將！
２０４＊＊時間：數日後 地點：韋著草堂
（韋著作「夜窗吟」一律，以自舒豁。
（辭曰「更深坐久燭光短，人靜紅爐火初暖。朔風吹得簧篁寒，碎點霜華上銀管。攬衣拭目雁行
（細，梅梢月到鬆梢霽。敲冰化水澆醉腸，寫向吟窗敵寒氣。鼓鼙凍損聲不動，別院人添翠衾重
（。
（ 筆興欲挽陽和回，蝴蝶無情入春夢。朝來閒倚欄杆立，忽聽林鴉腈睛日。慇懃細讀中夜詩
（，一笑雲邊亂山出。歌罷，復吟詩一首：幽居瀟灑絕麈侵，獨坐庭前得趣深。
（ 且喜往來無俗客，一襟清思付閒吟。」）
下 人：（入報）朝廷欽使來至。
（著遂整冠出接。
（邀入草堂施禮，尊於上坐，）
韋 著：貧居俗士，何幸屈駕而增輝乎！
使 者：朝廷不幸，佞疾釁生。自梁冀擅政以來，國綱日息，忠臣遭其毒妒，良善屈其非戕。今冀奸雖滅
，而善政未陳，故此招求賢士，續挽仁風。尚書陳蕃，知公令德，上疏朝廷，舉公振治。願即隨
行，慰君之望。
韋 著：我聞古之君子，邦有道則仕，邦無道則隱。隱非君子之所欲也。人莫己知，而道不得行。群邪共
處，而害將及己。今梁冀雖滅罷除，宦貴奸貪猶盛。國領權綱，大勢已去。雖有經天緯地之才，
亦莫能振之也，況愚一俗子哉！
使 者：賢公差矣。豈不聞古人云治亦進，亂亦進。今公抱經濟之才，而不能見用於世，亦枉然也。何固
執之若此耶？
韋 著：唐虞治世，尚有巢由。今愚不仕非爵，各有所志。大人何至迫耶？
（使者歎息而起。
（著送出外，二人拜別。
（再往穎川而去。）
２０４＊＊時間：夜 地點：劉莊牀
（劉莊夜夢見金人，身長項大，有光明。）
２０４＊＊時間：次日 地點：同上
（馬援入朝見劉秀，揚塵禮畢。）
劉 秀：奈今隴蜀未清，干戈騷擾，故召將軍詣闕，共決機籌。願將軍明以教我，撫鎮邊疆，救生民之塗
炭，士卒之勞苦。
馬 援：陛下勿憂，隴右隗囂先以子侍陛下，雖欲相反，持疑二心，臣請再往說之。如其不然，以兵伐之
，有何難哉？
劉 秀：（聞大喜）卿可將突騎五千，往說之。
馬 援：臣現去準备。
２０４＊＊時間：之後 地點：賈復帳
（親至帳下問疾，見賈復病甚重。）
劉 秀：（垂淚言）我常慮將軍懷忿，為此故也。今日果然！
賈 復：以死事君，臣之當分，何足為恨？但臣未能繼嗣，無可祀宗，今妻雖懷有孕，未知成否若何？倘
或有嗣，乞我主念臣之意，扶持教導，終成不孝之名，則雖死而無憾矣！
（蕭王聽言，不覺慟聲）
劉 秀：將軍所失者，為我剿除滅寇，恢復江山。恨秀不能以身代之，豈敢忘乎相從於患難之中也？既若
細君身孕，生女耶，我子娶之。生子耶，我女嫁之。將軍且重保養，而致身寧，豈足憂於妻、子
乎哉？
（言罷，令賈復安養。）
２０５＊＊時間：數日後 地點：李曇家
（李曇知使將至。
（使李曇母出對。
（交拜禮畢，延於上坐）
李曇母：貧野孤村，何幸大人屈顧。
（使者具說所事。）
李曇母：蒙恩敕聘，萬幸之至。但小兒疾篤未可知，有負大人之勞，將何如耶？
使 者：令郎既疾，天數然也。何是說乎？五賢之志，無一於私。
（遂拜辭別，上馬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