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一 至 第一三二〇

1311**時間: 地點:
    (石勒又命人劈開司馬越棺,焚骨揚灰,且宣言道)
石 勒:亂晉天下,實由此人,我今為天下泄恨,故焚骨以告天地。
    (王彌弟王璋,在石勒軍中,更將道旁屍首,一並焚毀。
    (見有肥壯的死人,割肉烹食,咀嚼一飽,方拔營起行。)
    
    
1312**時間: 地點:
    (王璋到了洧倉,剛值何倫李惲等,倉皇奔來。
    (冤冤相湊,投入虎口,李惲忙自殺妻子,逃往廣宗。
    (何倫亦奔向下邳。)
    
    
1313**時間: 地點:
    (晉室四十八王及司馬越世子司馬毗,統被石勒眾虜去,死多活少。
    (惟司馬越妻裴氏,已經年老,無人注目,當時乘亂走脫。
    (嗣被匪人掠賣,售入吳姓民家,作為傭媼。
    (後來元帝偏安江左,始輾轉渡江,得蒙元帝收養,才得令終。
    (八王亂事,至是作一結束。
    (小子恐看官失記,再將八王提出,表明如下:
    (汝南王司馬亮,晉宣帝懿子,為楚王司馬瑋所殺。
    (楚王司馬瑋,晉武帝炎子,為賈後所殺。
    (趙王司馬倫,晉宣帝懿子,奉詔賜死。
    (齊王司馬冏,齊王司馬攸子,為長沙王司馬乂所殺。
    (長沙王司馬乂,晉武帝炎子,為張方所殺。
    (成都王司馬穎,晉武帝炎子,為范陽長史劉輿所殺。
    (河間王司馬顒,安平王司馬孚孫,為南陽部將梁臣所殺。
    (東海王司馬越,高密王司馬泰子,病歿項城,屍為石勒所焚。
    (後人又另有一說,去司馬亮與司馬瑋,列入淮南王司馬允及梁王司馬肜。
    (俱見前文。
    (惟《晉書》中八王列傳,卻是亮瑋倫冏乂穎顒越八人,小子依史敘事,當然援照《晉書》。
    (總之,晉室諸王,好的少,壞的多,八王手執兵權,驕橫更甚,後來是相繼誅戮,沒有一個良好結果。
    (司馬越雖是善終,終落得屍骨被焚,妻被掠,子被殺,這也是祖宗貽謀,本非忠孝,子孫相沿成習,不知忠孝為何事,此爭彼奪,各不相讓。
    (骨肉尋仇,肝腦塗地,五胡乘隙闖入,大鬧中原,神州致慨陸沈,衣冠悉淪左衽,豈不可恨?豈不可痛?古人說得好:「告往知來」,如晉朝的往事
    (,確是後來的殷鑒。
    (奈何往者自往,來者自來,兵權到手,便不顧親族,自相殘殺,甘步八王的後塵,情願將華夏土宇,讓與別人臠割呢。
    (借端寄慨,遺恨無窮。)
    
    
    (〔第二十四回 執天子洛中遭巨劫 起義旅關右迓親王〕)
    
    
1314**時間: 地點:
    (卻說晉懷帝因司馬越已病死,改任大臣,進太子太傅傅祗為司徒,尚書令荀藩為司空,進幽州都督王司馬濬為大司馬,都督幽冀諸軍事,南陽王司馬
    (模為太尉,涼州刺史張軌為車騎大將軍,司馬睿為鎮東大將軍,兼督揚江湘交廣五州諸軍事。
    (復頒詔四方,促令勤王。
    (可奈神州鼎沸,世亂益滋,兩河南北,胡騎充斥,各鎮將自顧不遑,怎能入衛?就是荊湘一帶,也鬧得一塌糊塗。)
    
    
1315**時間: 地點:
    (徵南將軍山簡,駐守襄陽,俄為王如所逼,又俄為石勒所攻。
    (他本是個酒中徒,時在高陽池濱遊宴,童兒為山簡作歌道)
童兒甲:山公出何許,住自高陽池。日夕倒載歸,酩酊無所知。
    (照此看來,前時遣督護王司馬萬入援,事雖不成,還算他提醒精神,力圖報效。
    (回應前回。
    (後來接連遇寇,安坐不穩,復遷屯夏口,勉強支撐。)
    
    
1316**時間: 地點:
    (外如荊州刺史王澄,誤信謠言,折回江陵,亦見前回。
    (適巴蜀流民,散居荊湘,與土人忿爭,激成亂釁,戕殺縣令,嘯聚樂鄉。
    (王澄遣內史王機,率兵往討。
    (流民已望風乞降。
    (王澄佯為許諾,暗令王機乘夜掩襲。)
    
    
1317**時間: 地點:
    (王機沈殺八千餘人,所有流民妻子,悉數充賞。)
    
    
1318**時間: 地點:
    (但尚有益梁流民,未曾從亂,免不得兔死狐悲。
    (更兼湘州參軍馮素,亦欲盡誅流民。
    (遂致流民大駭,寓居四五萬家,同時造反,推醴陵令杜弢為主,奉為湘州刺史,南破零陵,東掠武昌。)
    
    
1319**時間: 地點:
    (王機出軍堵御,失利奔回。
    (王澄亦不加憂懼,且與王機日夜縱酒,投壺博戲,消遣光陰。
    (即如乃兄王衍,慘死寧平,他亦沒甚悲慼,反抱著達觀主義,得過且過罷了。)
    
    
1320**時間: 地點:
    (至若成都為李雄所據,前益州刺史羅尚,始終不能規復,反由李雄出兵東略,屢攻涪城。
    (梓潼太守譙登,固守三年,食盡援窮,終遭陷沒。
    (譙登被擒不屈,致為所害。
    (敘入此事,所以旌忠。
    (長江上下游,如此擾亂,還有何人勤王?
    (惟司馬睿鎮守江東,尚覺安居無事,但他是已脫虎口,棲身樂國,何苦再投險地,來作孤注?所以宅中馭外的洛陽城,反弄到內無糧草,外無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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