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二九一 至 第五三〇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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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等各來請安,曹操大笑道)
曹 操:我今日幾為小賊所困,幸得許仲康救我。
許 褚:(接說道)還幸南岸有牛馬四放,賊爭取牛馬,始得渡河。
曹 操:(亟問)牛馬為何人所放。
許 褚:末將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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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派人訪問,才知由丁斐所為,當即擢斐為典軍校尉,並加厚賜。
(一面飭諸將帶同兵役,就河岸築起甬道,由北至南,甬道外多張旌旗,作為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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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卻用舟載兵,偷過渭水,築造浮橋,便在渭南結營立柵。
(偏又為馬超所聞,屢來衝突,營不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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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又多沙,柵樹便倒,害得曹操無計可施。
(忽來了一個婁子伯,黃冠野褐,向曹操獻計,說是)
婁子伯:秋盡冬來,天氣驟冷,但教夜間起沙為城,用水灌沃,凌晨凝冱,一日可成。
(曹操依言施行,果得奏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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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急來攻擊,已是不及,乃與韓遂會計,夤夜劫營。
(不防曹操預先設伏,反把超軍圍住。
(經馬超奮力殺出,已傷折了許多人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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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經此一敗,銳氣頓挫,又見韓遂等不肯努力,專靠自己一人廝殺,越覺怏怏。
(韓遂本來無能,更欲易戰為和,向曹操議款。
(馬超懷著滿腔懊悶,不願爭議,聽令遣人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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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遂即派人至曹操營,自請割地納質,各息兵戈。
(曹操不肯遽允,獨賈詡進言道)
賈 詡:彼來求和,何妨慨許?明日與韓將軍相見便了!
(說著,以目視曹操。
(曹操已經會意,即遣來使返報。
(至來使去後,曹操又問賈詡道)
曹 操:計將安出?
(賈詡附耳語曹操,說是如此如此。
(曹操鼓掌稱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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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日,曹操排隊出營,專請韓遂會敘。
(曹操與韓遂父同舉孝廉,又與韓遂同時出仕,兩下相見,只把舊事重談,並不提起軍情
(。
(馬超在韓遂後面,相距頗遠,聽不出什麼問答,惟欲乘間刺曹操,驟馬向前。
(驀見曹操背後立著許褚,怒目持刀,好似地煞星一般。
(馬超因不敢率爾舉手,但向曹操問道)
馬 超:汝軍中虎侯為誰?
(曹操回顧許褚,許褚厲聲道)
許 褚:即我便是!
(馬超不復多言,勒馬便回。
(韓遂亦與曹操罷談,正要話別,韓遂軍士各上前觀曹操。)
曹 操:(揚鞭與語道)汝等欲觀曹公麼?曹公與人無異,並非四目兩足,不過智識較多!
(說至此便向韓遂拱手,逕回營中,韓遂亦自歸。
(馬超不能再忍,就問)
馬 超:操有何言。
韓 遂:操無他說,止敘舊誼。
(說得馬超越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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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宵,又有曹操貽書與韓遂,書中多半改竄。
(韓遂展書閱畢,正在驚訝。
(忽有馬超入帳索書,取過一看,越看越疑,總道是韓遂有心改抹,悻悻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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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宿,馬超與成宜、李堪兩軍,率兵攻曹操。
(曹操先令輕騎接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