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〇一 至 第五一〇
501**時間: 地點:
(哈達、豐阿拉一行,拖雷即用鐵騎三千,追尾金軍;金軍還擊,他偏退去,金軍啟行,他又來襲,弄得金軍不遑休息,且行且戰。
(至黃榆店,雨雪不能進。
(蒙古將速不台,已派兵阻金援師,於是哈達、豐阿拉軍,前後被蒙古軍遮斷。
(會雪已稍霽,又得汴京危急消息,不得已引軍再行。
(途次遇大樹塞道,費著無數兵力,始得通途。)
502**時間: 地點:
(既到三峰山,蒙古兵兩路齊集,四面蹙圍。
(相持數日,料得金軍困憊,恰故意開了一面,縱他奔走。
(金軍果然中計,甫經逸出,被蒙古軍夾道奮擊,頓時大溃,聲如崩山。
(武仙率三十騎先走,楊沃衍等戰死,哈達知大勢已去,忙邀豐阿拉面商,擬下馬死戰,孰料豐阿拉已杳如黃鶴,不知去向!只有禪華善等,尚是隨著
(,乃相偕突圍,走入鈞州。
(窩闊台汗在鄭州,聞拖雷與金相持,遣琨布哈、齊拉袞等,作為援應。
(至則金軍已溃,遂會兵到鈞州城下,合力攻擊。)
503**時間: 地點:
(未幾城陷,哈達匿窟室中,由蒙古軍尋著,牽出殺死。
(拖雷下令招降道)
拖 雷:汝國所恃,地理惟黃河,將帥惟哈達,今哈達被我殺了,黃河被我奪了,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金軍降者半,死者半,獨禪華善先匿隱處。)
504**時間: 地點:
(至殺掠稍定,禪華善竟自至蒙古軍前,大聲)
禪華善:我金國大將,欲進見白事。
(蒙古軍將他牽住,入見拖雷。)
505**時間: 地點:
(拖雷問他姓名,禪華善道)
禪華善:我名禪華善,系金國忠孝軍統領,今日戰敗,願即殉國。只我死亂軍中,人將謂我負國家,今日明白死,還算得轟轟烈烈,不愧忠臣!
(拖雷勸他投降,他卻眥裂髮指,痛口叫罵。
(惱得拖雷性起,命左右斲他足脛,戳他面目,他尚噀血大呼,至死不屈。
(蒙古將悲他死義,用馬奶為奠,對屍祝道)
拖 雷:好男兒,他日再生,當令與我作伴!
(奠畢,將屍掩埋,不在話下。)
506**時間: 地點:
(只豐阿拉先已遠走,被蒙古兵追獲,押見拖雷。
(拖雷亦迫他投誠,反覆數百言,豐阿拉恰慨然道)
豐阿拉:我是金國大臣,只宜死在金國境內!
(餘無他言,亦被殺死。
(自是金國的健將銳卒,死亡殆盡,汴京已不可為了。)
507**時間: 地點:
(潼關守將納哈塔赫伸,聞哈達等戰歿,很是驚慌,竟與秦藍守將完顏重喜等,率軍東遁。
(裨將李平,以潼關降蒙古。
(蒙古兵長驅直入,追金軍於盧氏縣。
(金軍已無戰志,且因山路積雪,跋涉甚艱,隨軍又多婦女,哀號盈路,至是為蒙古兵追及,未曾接仗,重喜先下馬乞降。
(蒙古將以重喜不忠,把他斬首。
(烏登赫伸引數十騎走山谷間,亦被追騎搜獲,一概祭刀。)
508**時間: 地點:
(蒙古兵進圍洛陽,留守薩哈連背上生疽,不能出戰,投濠自盡。
(兵民推警巡使強伸,登陴死守。
(歷三月餘,無懈可擊,蒙古軍乃退去。
(金主守緒因汴城圍急,沒奈何遣使請和。)
速不台:我受命攻城,不知他事。
509**時間: 地點:
(是時蒙古已創制石炮,運至城下,每城一角,置炮百餘,更迭彈擊,晝夜不息。
(幸汴城垣堞堅固,相傳五季時周世宗修築,用虎牢土疊牆,堅密如鐵,雖受炮石,不過外面略損,未嘗洞穿。
(金主又募死士千人穴城,由濠逕渡,燒他炮座。
(蒙古兵雖曾防著,究未免百密一疏,因此攻城歷十六晝夜,內外死傷,約數十萬名,城仍兀然巋峙,不能攻陷。)
510**時間: 地點:
(會窩闊台汗欲自鄭州還國,因遣使諭金主降,並飭速不台緩攻。)
速不台:(語城守道)你主既欲講和,可出來犒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