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一 至 第二二三〇
2221**時間: 地點:
(小王子竟到處焚掠,毀壞代王別墅。)
2222**時間: 地點:
(代王朱成鍊,促許寧出戰。
(許寧無奈出駐城外,與巡撫郭鏜分營立柵,互為犄角。
(尋見有寇騎十餘,控弦而來。
(太監蔡新部下,首出迎擊。
(許寧所部軍士,亦次第殺出。
(寇騎拍馬逃走,官軍不肯捨去,猛力追趕。)
2223**時間: 地點:
(途中,明軍遇著伏兵,被殺得落花流水。
(幸參將周璽等馳至,才救出各兵,馳入城中。
(檢點敗卒,已喪失了千餘人。
(許寧尚掩敗報捷。)
2224**時間: 地點:
(奈寇眾長驅直入,雖經宣府巡撫秦紘,總兵周玉,力戰卻敵,寇燄尚是未衰。
(巡按程春震乃劾許寧敗狀,許寧得罪被謫,連郭鏜、蔡新統同獲譴。)
2225**時間: 地點:
(明憲宗一面頒詔,令汪直、王越嚴行防剿,毋得少懈。
(汪直與王越方擬還京,得了這道詔旨,弄得進退兩難,只好乞請瓜代,有詔不許。
2226**時間: 地點:
(其時陳鉞已入居兵部,復為代請。
(明憲宗切責,把陳鉞免官。)
2227**時間: 地點:
(未幾,明憲宗罷西廠。
(又未幾,明憲宗調王越鎮延綏,降汪直為南京御馬監,中外欣然。
(只王越、汪直兩人不知為什麼緣故,竟失主眷,彼此歎息一番,想不出什麼法子,沒奈何遵著
(朝旨,分途自去。)
2228**時間: 地點:
(小子細閱明史,才知汪直得罪的原因,複雜得很。
(若論發伏摘奸的首功,要算是小中官阿丑。
(阿丑善詼諧,且工俳優,一日演戲帝前,扮作醉人的模樣,登場謾罵。
(另有一小太監扮作行人,出語阿丑道)
小太監:某官長到了。
(阿丑不理,謾罵如故。
(小太監下場後,復出場報導)
小太監:御駕到了。
(阿丑仍然不理。
(及小太監三次出報,說是)
小太監:汪太監到了。
(阿丑故作慌張狀,卻走數步。)
小太監:(故意道)皇帝且不怕,難道怕汪太監麼?
阿 丑:(連忙搖手道)休要多嘴!我只曉得汪太監,不可輕惹呢!
(此時明憲宗曾在座中,聞了這語,暗暗點首。)
2229**時間: 地點:
(阿丑知上意已動,於次日再出演劇,竟倣效汪直衣冠,手中持著兩把大斧,挺胸而行。)
(旁有伶人問道)
伶 人:你持這兩斧做什麼?
阿 丑:是鉞,不是斧。
伶 人:你持鉞是何故?
阿 丑:這兩鉞非同小可。我自典兵以來,全仗著這兩鉞呢。
伶 人:這鉞為何名?
阿 丑:(笑道)怪不得你是呆鳥,連王越、陳鉞,都不知道麼?
(明憲宗聞言微哂。)
2230**時間: 地點:
(及戲劇演畢,明憲宗又接覽御史徐鏞奏折,係劾奏汪直罪狀,略云:
( 汪直與王越、陳鉞,結為腹心,互相表裡,肆羅織之文,振威福之勢,兵連西北,民困東
(南,天下之人,但知有西廠,而不知有朝廷,但知畏汪直,而不知畏陛下,寖成羽翼,可為寒
(心。乞陛下明正典刑,以為奸臣結黨怙勢者戒!於此時始上彈章,亦是揣摩迎合之意。
(明憲宗覽後,尚在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