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〇五一 至 第一〇六〇

1051**時間: 地點:
    (明軍道出紫荊關,餘寒尚重,冰雪齊封,軍士各叫苦不迭。
    (幸得偵騎反報,燕王已由居庸關,入返北平,於是相率趨歸。
    (軍士南歸情急,拋棄無數鎧仗,以便速行。
    (還有一班敝兵羸卒,不能熬受凍餓,多半死亡。)
    
    
1052**時間: 地點:
    (李景隆回軍月餘,又誓師德州,會同武定侯郭英,安陸侯吳杰等,進兵真定,得兵六十萬,列
    (陣數十里。)
    
    
1053**時間: 地點:
    (燕王棣聞報,語諸將)
燕王棣:李景隆等都無能為,惟靠了數十萬兵卒,想來謀我。哪知人多易亂,前後不相應,左右不相謀,
    將帥不專,號令不一,何能成事?爾等但嚴裝待著,敵來即擊,怕他甚麼?
張 玉:何不先往白溝河,扼住要害,以逸待勞?
燕王棣:(點頭道)爾言卻也有理。
    (遂麾眾先往。)
    
    
1054**時間: 地點:
    (到了三日,偵悉景隆前鋒都督平安,已將馳到。)
燕王棣:平安豎子,前曾從我出塞,今日敢來衝鋒,我當前去破他。
    
    
1055**時間: 地點:
    (當下燕軍拔營復進,渡過五馬河,直抵蘇家橋。
    (猛聞炮聲驟響,伏兵猝起,當先一員大將,挺矛突陣,就是南軍都督平安。
    (隨後又有都督瞿能父子,亦躍馬而來,刀光閃閃,逢人便砍。
    (燕兵猝不及防,向後倒退,幾乎旗靡轍亂。
    (忽有三員驍將,出陣攔阻,與平安交戰起來。
    (燕軍望將過去,一是內官狗兒,一是千戶華聚,一是百戶谷允,三對兒盤旋廝殺,頗似棋逢敵
    (手,將遇良材,戰至日暮,方各鳴金收軍。
     
     
1056**時間: 地點:
    (次日,李景隆、郭英、吳杰等俱到,還有魏國公徐輝祖亦奉命至師。
    (數人商定一計,暗將火器埋著地下,然後出兵誘敵。)
    
    
1057**時間: 地點:
    (燕軍不知是詐,一鼓趕來,突覺火器爆發,煙燄沖天。
    (燕軍多燒得焦頭爛額,連忙返奔。
    (燕王棣也不能禁止,只好親自斷後。)
    
    
1058**時間: 地點:
    (燕王棣逃了一程,天色已昏,四顧手下,只有三騎。
    (愁雲慘淡,林樹蒼茫,竟不辨東西南北。
    (俄聞水聲潺潺,料知已到白溝河,急急跑到水濱,下馬伏地。
    (諦視河流,方得辨明方向,倉卒渡河。)
    
    
1059**時間: 地點:
    (燕王棣直達北岸,始見本營所在地,馳入帳中,才得安息。
    (隨諭諸將秣馬蓐食,翌日再戰。)
    
    
1060**時間: 地點:
    (轉瞬天明,燕王棣使張玉將中軍,朱能將左軍,陳亨將右軍,房寬為先鋒,邱福為後應,共率
    (馬步兵十餘萬,渡河列陣。
    (南軍營內的瞿能父子約了平安,先後趨出,巧值房寬到來,兩下相交。
    (不到十合,平安怒馬陷陣,房寬軍披靡,頃刻奔潰。
    (張玉等見房寬已敗陣,統有懼色。
    (獨燕王棣大喝一聲,自麾健卒數千人,先出陣前,捨命衝突。
    (高煦率張玉等繼進,一場惡戰,真殺得山搖地動,日暗天昏。
    (忽南軍陣裡梆聲一響,發出了無數硬箭,向燕軍射來。
    (這箭鏃好像生眼,都到燕王棣馬頭旋繞,馬屢被創,三易三蹷。
    (南軍復乘勢相逼,急得燕王棣無法可施,也取強弩對付。
    (燕王棣連射一陣,箭又盡了,乃拔劍左右奮擊,砍傷數人,劍又缺折不堪用。
    (適身旁有騎兵中箭,倒斃馬下,那馬溜韁欲馳,被燕王棣一手拉住,縱身上馬,加鞭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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