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 至 第八〇
71**時間:接上 地點:晉國都城
(一軍士騎馬自東由西門急奔而入。
(晉侯姬仇坐於正廳,與四位臣子商議國事。
(一軍士由外急奔入正廳。)
軍 士:(跪奏)邊防急報,驪山烽火升煙。
(眾臣大驚。)
姬 仇:不好,鎬京有變!
(即刻下令)眾卿即刻檢整三軍,兵分二隊,一隊輕裝乘車先發,與各路
諸侯會合﹔二隊重裝步行後至,以為後援。
72**時間:接上 地點:秦國都城外演兵場
(秦君嬴開身著戎裝立於演兵,眾卿著戎裝立於身旁。
(眾人身後一軍士持立大旗一面,上書「秦」字。
(演兵場內,左方兵車十列三百輛,中間步兵一百列5000人,右方糧
(草、輜重隊伍三十列。
(秦君檢閱軍伍畢,右手舉起令旗,向前一揮,大軍齊動。)
73**時間:接上 地點:召國都城東門街道
(數十輛兵車向城東門奔馳,車上旌旗大書「召」字。
(人群見狀,皆退避街道兩旁,彼此交頭接耳,議議紛紛。
(四列長達數百公尺長的步兵,個個持戈攜盾、戴盔披甲,尾隨在前導
(兵車之後,急奔出東門而去。)
74**時間:接上 地點:鎬京城外
(各路兵車續至鎬京,旌旗飄揚。
(但見鎬京城門洞開,人民生活如常,彼此皆驚詫不止。
(來援之諸侯不知所措,群集一處討論。
(晉侯已至,與眾遙望驪宮。
(但聞樓閣管籥之音,以及歡笑之聲隱隱傳來。)
75**時間:同時 地點:驪宮
(幽王與褒妃飲酒作樂,眼見城外兵馬,指指點點。
(遠見諸侯面面相覷,俱極忿怒,一一捲旂而回。
(褒妃在樓上,憑欄望見諸侯忙去忙回,並無一事,不覺撫掌大笑。
(幽王一見褒姒之笑,一時心醉神迷,曰,)
幽 王:愛卿一笑,百媚俱生,此虢石父之力也!
(遂以千金賞之。)
76**時間:之後 地點:朝庭
(申侯聞知幽王廢申后立褒妃,上疏諫曰,)
內 臣:(跪讀申侯之疏文)昔桀寵妹喜以亡夏,紂寵妲己以亡商。王今寵信褒妃
,廢嫡立庶,既乖夫婦之義,又傷父子之情。桀紂之事,復見於今,夏商
之禍,不在異日。望吾王收回亂命,庶可免亡國之殃也。
幽 王:(拍案大怒曰)此賊何敢亂言!
石 父:(奏曰)申侯見太子被逐,久懷怨望。今聞后與太子俱廢,意在謀叛,故
敢暴王之過。
幽 王:如此何以處之?
石 父:(奏曰)申侯本無他功,因后進爵。今后與太子俱廢,申侯亦宜貶爵,仍
舊為伯。發兵討罪,庶無後患。
幽 王:准奏,削去申侯之爵。著卿領軍討罪,不可寬貸!
77**時間:之後 地點:申城
探 子:(跪報)幽王命虢公為將,不日領兵伐我。
申 侯:(大驚曰)國小兵微,安能抵敵王師?
呂 章:天子無道,廢嫡立庶,忠良去位,萬民皆怨,此孤立之勢也。今西戎兵力
方強,與申國接壤,主公速致書戎主,借兵向鎬,以救王后,必要天子傳
位於故太子,此伊周之業也。語云『先發制人』,機不可失
。
申 侯:此言甚當,然戎主甚貪,難以進言。
呂 章:可許以破鎬之日,府庫金帛,任憑搬取。
申 侯:速備下金繒一車,遣人賷書與犬戎借兵。
78**時間:之後 地點:戎地
(戎主閱書。)
戎 主:中國天子失政,申侯國舅,召我以誅無道,扶立東宮,此我志也。
79**時間:之後 地點:郊野
(發戎兵一萬五千,分為三隊,右先鋒孛丁,左先鋒滿也速,戎主自將中
(軍。
(槍刀塞路,旌旆蔽空。)
80**時間:稍後 地點:鎬京城外
(申侯亦起本國之兵相助,浩浩蕩蕩,殺奔鎬京而來,
(眾軍出其不意,將王城圍繞三匝,水息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