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 至 第八〇
71**時間:稍後 地點:大順軍營中軍帳(內)
(李過獻上牛勇、王永魁首級,道)
李 過:啟奏大王,末將盡殲敵軍、斬得敵將首級二員!
李自成:(大喜道)好!朕計你大功一件!速將此二人首級,掛示城前,以儆效尤!
宋獻策:(忙阻止道)不可!不可!若把首級懸掛城前,必激官軍死守,臣已得守將張雄為內應,
太原指日可破。
李自成:(頷首,改命李過道)你將二人尸首埋了!
72**時間:白日(二月六日) 地點:太原城(東)
(李自成具鹵簿,督大順軍攻城。
(蔡懋德同趙建極、毛文炳、藺剛中、畢拱辰、孫康周、范志泰等登陴打擊,矢石傷敵甚
(眾。
(大順軍攻城不下,遂以大砲轟城,擊墮城東北角樓。)
73**時間:白日(二月七日) 地點:太原城(上空)
(太原城全景。
(畫晦,大風起,拔木揚砂。)
74**時間:接上 地點:太原城大東門樓(內)
(蔡懋德草寫遺表,寫畢置入袖中。
(中軍總兵應時盛入見,蔡懋德吩咐道)
蔡懋德:大南門守將孫康周陣亡,你調張雄守之。
應時盛:末將遵命!
75**時間:三更(二月八日) 地點:太原城大南門
(大風霾起,燈火無光,咫尺不見。
(張雄與心腹甲、乙潛至牆邊。)
張 雄:(放下吊繩,對心腹甲、乙道)城東南角樓,火器火藥皆在,我下即焚樓,並開城門。
(心腹甲、乙頷首,張雄遂縋城而下。)
76**時間:接上 地點:太原城東北角
(大風霾起,燈火無光,咫尺不見。
(數十名大順兵潛至城下,架梯登城;守城明兵俱未察覺。)
77**時間:接上 地點:太原城小東門(內)
(數十名大順兵擊殺守門官兵,打開城門,放入大順軍入城。)
78**時間:接上 地點:太原城大東門
(蔡懋德、賈士璋率兵巡城,忽城東南一聲爆炸巨響。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城東南角樓火起,烈焰騰空,突風沙陡作,對面莫辨。
(應時盛率十數隨從急忙趕來,急奏蔡懋德道)
應時盛:守將張雄已開門降賊,賊眾俱從大南門、小東門而入,請撫院速逃!
蔡懋德:(急從袖中取出遺表,付與賈士璋道)你尋間道,將我遺表奏達京師。我學道有年,已了
勘死生,今日我致命時!
(乃北面而拜,引佩刀欲自刎,為應時盛所奪。)
應時盛:(命眾人曰)我等下城巷戰,送撫院上馬出城!
(眾人忙擁蔡懋德下城。)
79**時間:稍後 地點:太原城炭市口
(應時盛率隨從十數人步行擁護蔡懋德乘馬來至市口,只見賊騎充斥街道。)
蔡懋德:(遽下馬,大聲道)我封疆之臣,應死封疆,汝輩自去!
應時盛:(手指西門,對眾隨從呼曰)送蔡撫院出西門!我於此擋賊!
(應時盛持矛突殺賊騎;眾隨從強擁蔡懋德上馬,俱朝西奔去。
(應時盛見蔡懋德等突圍,乃奪一賊騎馬匹乘之,急馳北去。)
80**時間:稍後 地點:太原城大北門(前)
(應時盛持矛急馳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