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 至 第二〇〇
188**時間:白日 地點:蘇秦舊府
(蘇秦起建大宅,聚族而居之。
(復散千金以贍宗黨。)
旁 白:今河南府城內有蘇秦宅遺坵,相傳有人掘之,得金百錠,蓋當時所埋也。
189**時間:白天 地點:同上
(秦弟代、厲羨其兄之貴盛,亦習《陰符》、學遊說之術。)
190**時間:白天(數日後) 地點:路途(往趙國北行)
(蘇秦住家數日,乃發車往趙。)
191**時間:白天 地點:洹水
旁 白:趙肅侯封為武安君,遣使約齊、楚、魏、韓、燕,五國之君,俱到洹水相會。
(蘇秦同趙肅侯預至洹水,築壇布位以待諸侯。
(燕文公先到,次韓宣惠公到。)
192**時間:白日(數日後) 地點:同上
(不數日魏惠王、齊宣王、楚威王陸續俱到。
(蘇秦先與各國大夫相見,私議坐次。)
旁 白:論來楚、燕是個老國,齊、韓、趙、魏都是史姓新國,但此時戰爭之際,以國之大小為叔
。
楚最大者,次之魏,次之次趙、次燕,次韓。
內中是齊、魏已稱王,趙、燕、韓尚稱侯,爵位相懸相叔不使。
於是蘇秦建議六國一概稱王,趙王為約主,居主位,楚王等以次居客位,先與各國會議停
當。至期,各登盟壇,照位排立。
193**時間:白日 地點:壇台
(蘇秦歷階而上,啟告六王道,)
蘇 秦:諸君山東大國,位皆王爵,地廣兵多,足以自雄。秦乃牧馬賤夫,據咸陽之險,蠶食列國
。諸君能以北面之禮事秦乎?
楚威王:各國皆不願事秦,願秦先生明教。
蘇 秦:合縱擯秦之策,向者已悉陳於諸君之前矣。今日但當刑牲歃血,誓於神明,結為兄弟,務
期患難相恤。
趙肅侯:(六王皆拱手)謹受教。
(秦遂捧盤,請六王以次獻血,拜告天地及六國祖宗,一國背盟五國共擊。
(寫下誓書六通,六國各收一通,然後就宴。)
194**時間:白天(周顯王三十六年) 地點:宴廳(趙國)
趙肅侯:蘇秦以大策奠安,六國宜封高爵。俾其往來,六國堅此從約。
楚威王:趙王之言是也。
旁 白:於是六王合封蘇秦為縱約長,兼佩六國相印,金牌剔總,轄六國臣民。
又各賜黃金百鎰、良馬十乘
(蘇秦謝恩。)
(六王各散歸國,蘇秦隨趙肅侯誌使。)
旁 白:此乃周顯王三十六年事也。
是年魏惠王、燕文王俱薨,魏襄王、燕易王嗣位。
195**時間:白日 地點:朝庭(秦國)
(蘇秦既合縱六國,遂將縱約寫一通投於秦關,關吏送與秦惠文王觀之。
(惠文王大驚,謂相國公孫衍道,)
秦惠王:若六國為一,寡人之進取無望矣。必須畫一計,散其縱約,方可圖大事。
公孫衍:首縱約者,趙也。大王興師伐趙,視其先救趙者,即移兵伐之,如是則諸侯懼而縱約可散
矣。
(時張儀在坐,意不欲伐趙,以負蘇秦之待。)
張 儀:(乃進言道)六國新合其勢,未可猝離出秦。如則,韓軍宜陽,楚軍武關,魏軍河外,齊
涉清河,燕悉銳師以助戰,秦師拒關不暇,何暇他夫?近秦之國,無如魏,而燕王北最遠
大。遣使以重賂求成於魏,以疑各國之心,而復與燕太子結婚,如此,則縱約自解矣。
秦惠王:(惠文王稱善)許魏還裡陵等七城以講和。
196**時間:不久 地點:朝庭(秦國)
旁 白:(魏亦使人報秦之聘)蔽國大王願以女許配秦太子。
197**時間:之後 地點:朝庭(趙國)
(趙王聞之,召蘇秦責之道,)
趙 王:子倡為縱約六國,和魏相與擯秦令,未逾年而魏、燕二國皆與秦通,縱約之不足恃明矣。
倘秦兵猝然加趙,尚可望二國之救乎?
蘇 秦:(惶恐回道)臣請為大王出使燕國,必有以報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