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〇一 至 第九一〇
９０１＊＊時間： 地點：
（如今且說那三個賊人，招集了嘍兵們。）
孔 貴：咱們在半道上劫殺他們全家，必須聽我的哨子響，然後再出來，千萬留神那個丫
頭的彈子。他們那兩個丫環，一定也會打。小霞外號人稱飛彈嫦娥，你們想他的
彈子打的准不准就得啦。咱們看能報仇就報，不能報時只可改日再說。君子報仇
十年不晚。別去了一目，那更報不了仇啦。
（這人一聽也對，遂說）
這 人：那麼聽您調動吧。
（這些人便一齊的來到一途路上，等著劫殺他們。）
（天已到時聽正東車輛響，他們真來了。）
（看見他三個姑娘，全拿著彈弓。）
（左手推著弓背，右手扶著弓弦。）
（在南邊騎馬的女子，正是金屏。）
（樹林內很高的蒿草，那刀斧手全在草裡藏著啦。）
（正走之間，忽然草聲一響。）
（金屏連忙用目一看，一片大鬆樹，心中暗想：那裡一定有人，待我問一問。）
（想到此處，右手一放，早有一個彈子飛了出去，「吧」的一聲，打在樹上。）
（樹後正是那孔貴藏著，孔貴連忙一閃身。）
（金屏跟著又一彈子，事有湊巧，這一下子打正在他口中，連門牙兩個打下。）
（孔貴也真豪橫，一聲沒言語摔倒在地上。）
（霍家全家逃過危險之地，一直撲奔霍家寨。）
（趕到東村頭啦，路南一片樹林，裡邊有人說話。）
裡 邊：（說道）前邊是我老哥哥全家嗎？
（霍坤定睛觀看樹林跑出一人，來到馬前雙膝跪倒，口中）
口 中：兄長一向可好？你我有數載未見。
（霍坤見此人，身高九尺開外，細條條的身材，青須須的臉面，細眉毛圓眼睛，
（蒜頭鼻子，火盆口，大耳相襯，花布手巾罩頭，青底衣，魚鱗灑鞋，花布裹腿
（，外罩月布的大褲。）
（週身是青線勒出來的蝴蝶，紐絆未結，肋下配有雕翎刀一口，綠沙魚針皮鞘，
（青銅飾件青吞口，青綢挽手。）
霍 坤：（霍坤翻身下馬）這朋友免禮，你認識我霍坤，我怎麼想不起閣下來呢？
此 人：老哥哥，這時候是您貴人多忘事，上了幾歲年歲，甚麼事也就忘懷了。我先問一
問您：頭前這位小姐，是姑娘乳名鳳蘭嗎？
霍 坤：不錯，朋友你知道我的女兒乳名，這樣說來，你我足有二十年開外沒見。
（霍小霞在前邊一聽，連忙棄鞍，來到近前，連忙下拜）
小 霞：您可是我李叔父嗎？正是姪女小霞。
霍 坤：姑娘你可知此人的名字。朋友你底子下怎麼稱呼？
小 霞：（那人說）姑娘說出我的姓來，這就是她的靈機太好，那麼姑娘你可認識於我？
小 霞：我認識您，您的官印，孩兒不敢說。我爹爹忘記了，我兄弟太小。要不是您這一
口刀，那能搭救我們全家的性命？
霍 坤：姑娘，那位搭救你我全家的正是那位姓李名剛，別號青面獸的便是。
（說完他來到駝轎前，叫李氏快下來，上前見過咱們拜弟。）
（李氏一聞此言，急忙下了轎。）
（夫妻一齊來到此人面前。）
霍 坤：若不是姑娘說出你搭救過我們全家，我真忘懷了，賢弟可千萬的要恕過我年邁。
李 剛：自己弟兄不要如此。
（說著前行幾步。）
說 著：（說道）嫂嫂在上，受小弟一拜。
李 氏：（李氏連忙還禮說道）兄弟別行禮啦，愚嫂我這裡答拜啦。
９０２＊＊時間： 地點：
（當時行禮已畢，李剛站起身形。）
李 氏：賢弟你我有二十多年未見，我叫你兄長到處找你，不知你上哪裡去了？
李 剛：嫂嫂，我自從斬鑌鐵王洪之後，於得江打了我一毒藥鏢，多虧有我的師叔徹地騰
仙廣惠，就是正北興隆寺當家的，才將我的毒藥暗器傷治好。我四山五嶽去尋找
於得江，未能將小輩捉住。也許他埋名隱姓，找背地隱藏，也未可知。
霍 坤：是了，霍全呀，快過來見你李叔父。
（霍全此時早已下馬，一聞此言，連忙上前跪倒行禮，口稱）
霍 全：尊叔父在上，姪兒霍全與您叩首。聽我姐姐言講，倒退二十年，有王洪執掌桃花
塢，截殺我全家。多虧叔父雕翎刀，解去重圍。我爹娘囑咐我姐弟，必須千恩萬
謝。
李 剛：賢姪請起。兄長啊，姑娘與孩兒，他姐弟全在西川成了名啦。
霍 坤：你這是趕奔哪裡呢？
李 剛：我上山東何家口。
霍 坤：你上哪裡作甚麼去呢？
李 剛：我到那裡拜望我盟兄分水豹子何玉，逆水豹子何凱。
霍 坤：賢弟你不用去啦，姑娘你上騾駝裡去吧，前邊離咱們家已然近啦。
（小霞一聽，心中暗想：這還有背我之言嗎？只得去上轎子。）
霍 坤：賢弟，我與你打聽一位公子。
李 剛：但不知是哪位？您問的有名的主兒，我能略知一二。
霍 坤：在山東很早成名，就是何玉之子。
李 剛：原來是何斌呀，那孩子太好了，乃是俠義一流。他能跟著我那老哥哥的腳印走，
他無論到哪裡，真是仗義疏財，慷慨大道。一來有他爹爹名姓，二來他也有重整
家業之心。何玉、何凱他們老哥兩的武藝，傾囊而贈。他隨他們三個師哥在山東
一帶走鏢，道上成名。他可稱文武兼全，智謀廣大。在濟南府掛漣水縣首戶的財
主，家中是家大業大。兄嫂啊！我李剛是盡其交友之道，我要跟您商量一件事情
。姑娘青春多大？您住家又在西川，正門正戶的太少。你們兩家要結親，那可成
斧劈經門當戶對秤麼八兩半斤。
９０３＊＊時間： 地點：
（此時小霞一聞此言，臊得沒敢出頭。）
李 剛：姑娘已然二十往外了，別叫他與您一塊保鏢啦。西川路上蓮花黨太多，倘若有個
失神，那時您是成了名的人物，豈不被水一衝。
霍 坤：（霍坤連連點頭）賢弟你此話說在後頭了，你有此話我夫妻就感恩非淺了。李賢
弟你可看見鳳蘭馬上掛著那張弓，身上跨著那個彈囊？
李 剛：我到是看見了，
霍 坤：（遂叫道）姑娘。
（霍小霞連忙下轎一轉臉，李剛一看那彈囊上有神手太保四個字，何斌兩字撕下
（去了。）
（李剛不知怎麼回事，連忙）
連忙上：這是怎麼回事？
（霍坤便將立擂招婿之事說了一遍。）
李 剛：（李剛便問）何人為媒？
（霍坤又將劉榮、魯清二人為媒以及魯清誆弓囊之事又細細說了。）
李 剛：兄長，這保親的二位，外面成名露臉。我李剛雲遊天下，頭一宗我為尋找於得江
；第二我為找我那拜兄自在雄魯彪。至今不見他二人，但不知這二人往哪裡去了
？
霍 坤：賢弟，除去宋朝管轄之外，你可上哪裡去找。再說那於得江他到處不報他真名實
姓，那你可上哪裡去找。賢弟呀，俗語說的好，冤家宜解，不宜結啦。你別看你
見不著此賊，你要托一托朋友，就許碰見了他人，也可以替你報仇。
（李剛點頭。）
９０４＊＊時間： 地點：
（此時霍坤他將鏢打何玉，大眾西川報仇之事對李剛說一遍。）
（李剛一聞此言，當時翻身跌倒，背過氣去了。）
霍 坤：霍全與轎夫他等快將你叔父喚叫起來。
（大家上前七手八腳，好容易將他撅叫過來，李剛放聲大哭。）
霍 坤：你且止住悲聲，到西川前去報仇就是。
（李剛此時心中所思，我要跟他們父子一同前去，未免叫那小金刀霍全小看於我
（，說我怕死貪生，畏刀避箭，膽量太小。）
李 剛：（遂說）兄長，您同定我嫂嫂，大家回家，小弟我要前面見我大哥。然後我一人
前去銀花溝，刀斬二峰，力劈普鐸。
霍 坤：好。
（當下李剛告辭走。）
（暫時不表。）
９０５＊＊時間： 地點：
（單說霍坤父子全家回到霍家寨，眾人下車輛馬匹，大家來到裡面，安置齊畢。
（）
（車夫轎夫將東西物件馬匹交代清楚。）
（霍家父子在家休息幾天。）
霍 坤：（霍坤叫李氏）夫人呀，你必須將咱們當家什戶，小霞的姐妹，你我的弟妹嫂嫂
，一齊請了來，要跟他們說明這門親事。再者就是每天晚上要小心咱們前後的院
子，多加注意留神，小心蓮花黨的淫賊。她的守節砂要緊。
（李氏連連點頭，第二天便將那些女眷們一齊找了來，內中有霍坤的一位嫂嫂，
（霍門張氏，乃是霍恩之妻。）
（這個霍恩早已死去了。）
張 氏：妹妹你將咱們當家什戶女眷全找了來，所因何故呢？
（李民便將小霞說婆家事，完全說出。）
（張氏是個嘴快之人，平素又好逗人。）
（他一聞此言，便來到東裡間）
霍 坤：鳳蘭姑娘。
小 霞：大娘，有甚麼事？
張 氏：不久你就要離開你的爹娘。
（這號親事之情，人人全知道啦。）
（那麼姑娘她究竟明白不明白？原來他已明白了八九。）
（而今又見她娘將當家什戶的女眷全請到了，不知何事，心中納悶，她在暗地裡
（便將霍全叫到身旁。）
（霍全是她手下敗將，一個說不投緣，立時挨打。）
（因為霍全的武藝敵不過他姐姐。）
（那小霞無論當著她爹娘不當著，常打霍全。）
９０６＊＊時間： 地點：
小 霞：（如今把她兄弟叫到身旁）兄弟，他們全作甚麼來了？
（霍全一想：這是她的終身大事）
霍 全：您比我大，他們說甚麼，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呢？
小 霞：我是真不知道。
霍 全：在擂台上您跟人家動手的那位您可記得？
姑 娘：我知道，那一大膽狂徒我沒找著他。
霍 全：是您拿的這張弓的人，比您能為怎麼樣？
小 霞：那一張弓，他比你我勝強百倍。
霍 全：姐姐您可千萬別把人家的弓囊給人家丟了！那兩樣可是人家定禮。你我爹娘將您
的終身大事，許配何斌身旁為妻。
（姑娘一聽，當著大家臊得面紅過耳，低頭不語。）
霍 全：姐姐您生來一個女流之輩，臉面朝外之人啦。俗語有話，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市井之上，全是這個理由。素日咱們姐弟倆個，您打我的仇恨，全已勾開。您我
的爹娘，指著您好像頂上明珠一般，學會了折把弓一張，幫助在西川成了名，一
來抓錯就打我一頓。
小 霞：你還是有錯，沒錯我能要打你嗎？
霍 全：這您還不明白啦，將您許配何斌身旁為妻，您要有姐弟的情腸，將來爹娘有個百
年之後，千萬的我能上山東將您接了回來，姐姐在家可以盤桓幾日，您也不是歲
數小啦。叫一個不識的男子，舉過頭頂，您不知道，就憑咱們爹爹那個皮氣，那
人若是賊人，他上哪裡，也得追到哪裡，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小霞一聞此言，不由心中暗想）
小 霞：兄弟，那人與咱爹有多大冤仇？要使雙剁子腳，把老爹踢死。
霍 全：姐姐，那麼那個人是君子呀？可還是小人呢？
小 霞：倒是一個正人君子。
霍 全：您想想一個立擂台，甚麼人不來呀？此人就是上西川報一鏢三刀之恨，與您比武
之人，正是那美豪傑大孝子何斌。現有劉叔父解去裡圍，約請我父子西川報仇。
我隨老爹盡其交友之道，姻親之情，殺奔銀花溝，您在家一切多加小心吧。
（說完他竟自走了。）
（不言他走。）
９０７＊＊時間： 地點：
（且說張氏，向小霞說道）
張 氏：姑娘，咱爹爹與你兄弟被人約走了，前去報仇，給你張的是口袋。你過門之後，
夫妻二人全年輕。
（小霞姑娘心中暗想：我爹爹那麼大的年歲，我兄弟又不大。）
９０８＊＊時間： 地點：
（再說我們這一枝，人是少的。）
（過門之後，我二人一起衝突，他要拿舉過頭頂這言語來咬吃於我，那時我應當
（拿何言語答對？我拿他這張弓趕奔賊巢，一來護庇我爹爹；二來護庇霍全；第
（三我到那裡，是見事作事。）
（叫山東省老少的達官看一看，我給他彈打群賊的二目。）
（想到此處，便打定了主意，遂叫金屏翠屏，囑咐二人在前面多多的留神。）
（等老人家與公子爺要走的時候，吉萬給我一個話。）
（金屏翠屏兩人來到外面，霍坤）
霍 坤：你們兩個人上這裡來作甚麼來了？這要是來了賓朋是何樣子？
金 屏：回稟太爺，我們小姐有話，您要跟公子爺一走，我們得稟報我們小姐。
霍 坤：你二人到後面去吧，我父子走的時候，必須到後面告訴個話。
（兩個人點頭，二人出來到了外面，便影藏到大柱後邊。）
（霍坤父子吃完晚飯，把長大衣服放下，夜行衣包軍刃暗器，通盤拿齊。）
（父子二人來到外面，爬過山嶺，便是四里屯的西村頭，看見出來一片人，霍全
（）
霍 全：老人家咱們隨他前去先入山吧。
霍 坤：咱們趕緊走。
（霍坤依著小金刀霍全，可是大家一塊入山。）
（霍坤打算單立功，當下他父子進了山口，來到林中，換好夜行衣。）
（抬胳膊踢腿，不繃不弔，要了刀。）
（來到寨門之外，大聲喊嚷，這才將助力普鐸之人喚出。）
（霍坤與謝衝打在一處，霍全與謝勇打在一處。）
（石祿大家趕到，石俊章刀劈謝衝。）
（謝勇一見不好，帶嘍兵往寨門裡退。）
魯 清：列位，可千萬別叫那個使叉的跑了。
（沒多時謝勇已然退進寨門，那嘍兵是退回一半。）
（寨門外還有一半。）
（這便是遭劫在數，在數的難逃。）
（大家往裡一敗，謝勇抹頭往裡就跑，飛抓手雲彪將抓掄開了，往前進步。）
（那謝勇正跑三五步遠，這個抓頭就到了，連絹帕帶發鬈一齊抓住。）
（雲彪往懷裡一用力，謝勇低頭往裡一鑽。）
（好比是有人把發鬈抓住一個樣，再想往前掖，那就沒功夫了。）
（雲彪往回一拉絨繩，賊人就倒下啦。）
（黃龍黃遠威，別號小崑崙的便是。）
（他正挨近雲彪。）
（他一看賊人倒，連忙一舉渾鐵棍，往下一砸，「噗哧」一聲，當時給砸了個骨
（斷筋折，死於非命。）
（再往裡走，到了二道寨門，雙門緊閉。）
杜 林：魯叔父，您看他們把門關上了。
石 祿：大清棒槌，這兩個跟誰在一塊呀？全都致於死命啦。我還沒得著一個啦。
魯 清：你等著吧，少時全出來。
石 祿：好，那麼我全包啦，他們一個也活不了。
（不言他們這裡，且說頭道寨門的嘍兵，跑進大寨，來報普鐸）
普 鐸：二大王，大事不好，他們山東報仇的人可是全來了。
（普鐸一聽，連忙命黃雲峰手執銅鑼一面，敲鑼聚眾。）
（普鐸也是胡哨直響。）
（他聽正南方是殺聲震耳，他心中也是有點驚心，暫不表他們。）
９０９＊＊時間： 地點：
（再說二道門外的眾人，魯清）
魯 清：石爺你上去推一推門，看看關了沒有？
（石祿上前雙手一推門，昂然不動。）
杜 林：列位大家可千萬的別往牆上躥，怕上頭有走線輪弦。
（魯清這才伸手探兜囊，取出飛抓，搭住了牆，一揪絨繩一問。）
（上頭有點動靜。）
（原來那牆上暗藏三十二枝沖天弩。）
（此消息乃是殷志文、殷志武弟兄所擺，與人家所擺的不同：每隔二尺六寸有一
（支，或是一尺二有一支。）
（要從二尺六的地方上去，有沖天弩，裡面是卷網，寬六尺四寸。）
（比方說要是從一尺二的地方上去，這一尺二的東西多挨著一寸，全有弩箭，一
（尺二往裡沒有。）
（人要是往下一掉，那就掉網裡面。）
（下面是一尺二長八尺寬的翻板，板下是地溝。）
（這南面東至西長，寬有一丈二，深有一丈，裡面兩明。）
（在溝幫上有十二個槽兒，槽裡亦有兵卒。）
（每一個裡頭有一人，也有拿長鉤桿子的，也有拿繩子的。）
（只要一掉下去，就得被擒。）
（二道圍子牆，一直到三道四道，全是一個樣。）
魯 清：石爺你別往上躥啦，隨我來。
９１０＊＊時間： 地點：
當 時：（當時將他帶到二道門外）你從這裡上去吧。
石 祿：大清你們大家往後，上頭要是有竹籤咬我，我不怕。
（說完他撤步長腰往上一躥，左胳膊一跨牆頭，右胳膊一跨，那沖天弩就打出來
（啦。）
（石祿用胳膊一擋臉，心說竹籤來哪，容那竹弩打完，他一用力便上了牆頭。）
（弩箭放完，他用胳膊一拐，拿肚子一貼牆頭）
當 時：小子，還有沒有哪？
（他一問沒有了。）
（正在此時，從裡面翻上一扇卷網，當時將石祿上身滿全給罩上了，上面的倒須
（鉤住了衣服，往裡怔揪石祿。）
（他便雙腿一飄，頭衝下栽進牆裡去啦。）
（大家看的明白，可是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杜 林：魯大叔你可站著別動。黑夜之間，這裡有卷網，回去咱們找不著這個地方，那可
麻煩。
魯 清：石爺，你在哪裡哪？
（石祿原來正在網兜裡，還沒掉下去啦，連忙）
連忙上：我在這裡啦。
魯 清：你看一看四面還有沒有？
（傻子要冤人，是一冤一個准兒。）
（石祿可不是傻，他要真傻，那一百二十八趟萬勝神刀，怎能學的會？一趟拆八
（招，一招分八手，焉能學的會呢？石祿一聽魯清問，他成心說）
石 祿：你們大家可別過來，我這個旁邊竟是網，真咬人，利害極啦。
（魯清一聽他這聲音，不由心中納悶，但不知為甚麼掉下去沒響聲，遂問道）
不 由：石爺，你在裡頭乾甚麼啦？
（石祿心中所思，我要說在網兜裡，誰也不進來啦，便假意說道）
石 祿：我在地上站住啦。
魯 清：怎麼一聲沒有啊？
石 祿：我頭衝下下來的，我把網給撕啦，手按地起來，哪有聲音呢？
（大家一聽，情有可原。）
魯 清：卜亭你過去。
卜 亭：你們不過去，為甚麼叫我過去呢？
魯 清：你過去不要緊，那塊網叫他占上了，那塊他給撕碎啦。
（石祿一聽，連忙）
連忙上：駱駝你可別過來。這裡竟片網，可咬你。
卜 亭：魯爺，你們誰愛過去誰過去吧，我不過去啦。
杜 林：你不用過去啦，你真是畏刀避箭，貪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