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六一 至 第四七七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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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錫竟病歿貶所,漳王湊亦未幾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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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王守澄、鄭注,相繼伏法,乃追復申錫官爵,封漳王湊為齊王。
〔第二十八集〕
(〔第八十二回 嫉強藩杜牧作罪言 除逆閹李訓施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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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維州在西川邊境,地當岷山西北,一面倚山,三面瀕江,本是唐朝故壤,為吐蕃所奪,號
(為無憂城,遣將悉怛謀居守。
(悉怛謀聞蜀帥得人,有志內附,即率眾投奔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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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節度使李德裕,喜得悉怛謀,欣然迎納,即遣兵據維州城,奏稱:維州為西川保障,自維
(州陷沒,川境隨在可虞,今幸故土重歸,內足屏藩全蜀,外足抵制吐蕃,就使吐蕃來爭,維州
(可戰可守,亦足控禦云云。
(文宗覽奏,即召百官集議,大眾皆請從德裕言,獨牛僧孺發言道)
牛僧孺:吐蕃全境,四面各萬里,失一維州,亦無大損,近來與我修好,約罷戍兵,我國對待外夷,總以
守信為上,若納彼叛人,彼必責我失信,驅馬蔚茹川,直上平涼阪,萬騎遙來,怒氣直達,不三
日可到咸陽橋,京城且守備不暇,就令得百維州,亦遠在西南數千里外,有何用處?
(文宗本來懦弱,被僧孺說得如此危險,禁不住膽怯起來,便應)
唐文宗:如卿言,不如遣還悉怛謀罷!
牛僧孺:陛下聖明,臣很敬佩。
(文宗乃飭德裕歸還維州,並執悉怛謀畀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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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裕大為不忍,因恐僧孺再加讒構,沒奈何依旨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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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得悉怛謀,立刻誅夷,備極慘酷,事為德裕所聞,不勝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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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川監軍王踐言,亦謂朝廷失計,代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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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巧踐言奉召入京,令知樞密,乘便與文宗談及,謂縛送悉怛謀,既快虜心,尤絕外望。
(文宗聞言知悔,亦咎僧孺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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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孺內不自安,累表請罷,乃出為淮南節度使,另徵德裕入朝,授同平章事。
(德裕一入,李宗閔與他有隙,當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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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侍郎鄭覃,與德裕親厚,素為牛、李所忌,德裕引為御史大夫,從中宣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