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一 至 第二九〇
２８１＊＊時間： 地點：
旗 軍：（那日遠探小軍報曰）啟將軍得知，劉進忠軍馬過了普寧望南路而來，請令定奪
。
（郭英霸聞報，傳令眾將、三千軍馬出城外，安紮營寨五座，保護城池，端兵迎
（敵。）
２８２＊＊時間： 地點：
（且說劉鎮人馬大隊，行至海豐地面，離城二十餘里。）
旗 軍：（早有頭站豎旗軍小校飛馬報曰）啟主公得知，旗軍紮營海豐城外，準備擋住我
軍。
（劉鎮聽報，令就此安營下寨，是夜無事。）
（明早軍師升帳，主公同蔡參謀帳中分左右坐定，何元帥等上帳參謁，依位而坐
（，一概大小將官都兩旁侍立。）
軍 帥：二位先鋒上帳聽令。
（馬甘泉、莫朝梁二將上帳前候令。）
軍 師：二位將軍，你等領步將十員、軍兵一千到清營搦戰，無得違令。
（二先鋒領大將十員帶軍兵二千，放炮出營，殺進到清營叫戰。）
旗 軍：（旗軍至帳前稟曰）啟將軍得知，賊將到營前叫戰。
旗 軍：（郭英霸聽報起身出帳，頂盔披甲持刀上馬，領將帶軍放炮出營，擺開陣勢，立
（馬橫刀叱曰）反叛的逆賊，你等逆巢不守，專來送死。
（這等看來，郭英霸怎麼裝束？頭戴金獅吞口盔，身披連環鎖子黃金甲，腰束獅
（子蠻帶，足蹬黑戰靴，坐下烏騅馬，威風凜凜，手執大砍刀殺氣騰騰。）
（先鋒馬甘泉見旗將出營，將人馬列開，抹開戰馬進到陣前叱曰）
馬甘泉：該死旗奴，我等大軍到來，理宜獻城投降，免作刀下之鬼，還敢領軍拒敵，管教
你等死在眼前。
（言畢持刀直殺過去。）
（郭英霸舉刀相迎，兩陣餘鼓大擂，喊殺連天，炮聲震地。）
（二將交鋒，左盤右旋，一來一往，大戰二十餘合。）
（馬甘泉招架不住，莫朝梁觀見大怒，手上挺丈八蛇矛，飛馬殺上並力助戰。）
（郭英霸敵住二將，神色不變，旗軍齊聲嘶喊衝殺前來。）
（潮軍一擁吼叫抵住交鋒，槍刀並舉，劍戟相迎，一場惡戰。）
（自從午牌戰至申刻，未定勝負，各自鳴金回營。）
（馬、莫二將進帳繳令稟說）
馬甘泉：郭英霸勇猛非常，不能取勝。
鄒可玉：候待明日起大隊軍將與他決定雌雄。
（次早軍師傳令各營大小將官全身披掛，準備開兵攻打旗營。）
（平明軍師升坐中軍帳，主公左邊坐定，蔡參謀右邊坐定，何元帥、劉統領依位
（而坐，各等諸將一齊參見，兩旁侍立。）
軍 師：眾位將軍自興兵以來，各邑皆望風歸順，惟有海豐敢紮營報敵，今又聽說郭英霸
驍勇英雄，諸公今日交鋒，不可輕敵。
鄒可玉：（眾將齊聲曰）依令前往管教，一鼓功成。
何元帥：（於是召何元帥上帳聽令曰）元帥，你可領千總陳有美、梁成龍，把總曾大雄、
鄭玉連、彭光輝、黃禹烈，步軍大將十員帶三千軍兵攻打頭營，無得誤令。
周總兵：（又召黃總兵上帳聽令曰）將軍，你領千總張金星、林五常，把總高文勇、朱江
龍、林元炳、林元成，步軍大將十員帶領軍兵三千名，攻打二營，無得違令。
馬甘泉：（又召馬甘泉上帳聽令曰）你可領千總許定國、許定邦，把總陳文紹、餘良國、
吳永錫、吳元宗，步軍大將十員，帶領三千軍兵攻打三營，無得違令。
上帳聽：（又召莫朝樑上帳聽令曰）將軍，你可領千總張景揚、劉星光，把總王中和、王
中佐、章昆崗、鄭世俊，步軍大將十員，帶領三千軍兵，攻打四營，無得違令。
馬甘泉：（又召劉統領上帳聽令曰）統領，你可同守備崔雄榜，蔡長高，把總李雲貴、詹
兆奇、黃啟明、施名義帶領軍兵三千，攻打五營，無得違令。
白都司：（又召都司溫岳川上帳聽令曰）你可領把總劉成都、鄧陽江帶軍兵一千，往前營
救應，無得誤令。
白都司：（又召都司餘國寶上帳聽令曰）你可領把總粱朝紀、陳漢中帶兵一千，往二營救
應。
（又召都司程國英領把總朱中原、李順天帶兵一千名往三營救應。）
（又召都司董萬年，領把總石飛龍、楊志勇帶兵一千名往四營救應。）
餘國寶：（又召標騎將軍楊維杰上帳曰）命你領大將岳元浩、呂俊英、雷文錦、段志仁帶
兵一千往五營接應，各各無得誤令。
軍 師：（軍師立起身拱手曰）主公聽令。
（劉鎮起身一揖。）
軍 師：（軍師答禮曰）主公，可領守備林紹基、朱光、郭三坤、李有祥、步軍英雄陳殿
等四十員大將，帶領軍兵五千，往五路接應。
（劉鎮依令坐下。）
（調發已畢，傳令各軍將妥為結束，候令起行。）
（且按下未表。）
拱 手：（分說郭英霸在帳中細想）潮城十餘萬眾，我等三千人馬，怎麼迎敵？自古道：
『寡不敵眾。』須可修書告急羊萄嶺，請救兵到來相助，方能成功。
（主意巳定，即修告急公文書一封，命大將李義和帶書星夜往羊萄嶺許提督帳前
（請兵救應。）
（李義和領文連夜奔至羊萄嶺上營，參見禮畢，將書呈上。）
（許標雄命拆封觀看，即令都司黃英勇領旗將八名，帶軍兵一千，往海豐縣救應
（，火速起身。）
（黃英勇點齊軍將，同李義和回歸海豐。）
（入帳繳令參見，郭英霸命設席款待。）
拱 手：（正飲宴間，忽見旗軍向前飛報稟曰）啟元帥得知，劉進忠親自領兵殺奔前來，
請令施行。
（郭英霸聽報，全身披掛持刀上馬，領眾將三軍出營，排成陣勢迎敵。）
（劉鎮人馬一字擺開，勢如長蛇一般，自身立馬叱曰）
劉 鎮：不知死的旗奴，本帥領大軍到來，理當投順，免做刀下之鬼，還敢領軍拒敵，管
教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劉 鎮：（郭英霸聽說，大怒曰）叛逆賊匪，敢誇大言，你既受國恩，就該盡忠報主，還
敢殺害朝廷許多軍官，若被擒住，碎屍分首。
（劉鎮聞說大怒，叱令眾將軍齊力掩殺。）
（眾將聽令，五路軍馬望清營殺來。）
（後面溫岳川等，五路軍兵接應，齊上衝殺。）
（郭英霸挺大刀出馬迎敵，劉國軒接住交鋒，兩軍陣中，金鼓大擂，炮聲不絕，
（嘶喊之聲，似潮湧沸，清陣中四千軍，怎能拒敵？被潮將與三軍把他砍殺一場
（，如刈瓜切萊一般，殺得屍橫遍野，血流中途，死者不計其數，生者各自逃奔
（，城上吳天保吳開文兄弟觀見，軍兵奔亂，眾將逃生，乘勢斬殺城守吳廣成、
（知縣徐高二個首級，大開城門，接引潮軍進城。）
（何元帥當先搶入。）
（吳天保兄弟迎接敘禮。）
（按下。）
２８３＊＊時間： 地點：
（且說郭英霸與劉國軒大戰，未分勝負，忽見各管軍將逃走，兵卒奔命，料想不
（能取勝，格開劉國軒大刀，轉馬逃回海豐城，奔至河溝，看見城上乃是潮州旗
（號，郭英霸大驚，引了殘軍，同黃英勇等逃走羊萄嶺去了。）
（劉鎮追趕數里，鳴金收軍回歸。）
（何元帥領吳天保、吳開文上堂參見，獻上知縣與城守二人首級。）
（劉鎮大喜，吩咐眾將不可殺害徐知縣與城守兩人家眷，有違者斬。）
（即命陳有美、梁成龍往營中請軍師進城，令大隊軍馬城外紮祝二人依令，前往
（中軍帳稟知，鄒軍師聞報大喜，傳令拔營進兵海豐城下，紮營在外。）
（軍師進城，劉鎮統眾將元帥等迎接，接上大堂序坐，大排筵席，與眾將賀功，
（是晚大吹大打，盡歡暢飲。）
（這且按下。）
２８４＊＊時間： 地點：
（又說郭英霸、黃英勇敗回羊萄嶺，至帳前參見許提督，備說劉進忠兵多將廣，
（勇猛非常，不能取勝。）
（許標雄聞說，吃驚不小，傳出將令，預備轟天大炮十二枚拒敵賊軍，按下。）
（分說鐘文岳先生在潮州細想，主公領軍兵南征，已有二十餘天。）
２８５＊＊時間： 地點：
（這日整頓衣冠，出堂命人去請蔡賜平、徐奇亮二位參謀到軍師府。）
（蔡、徐二人知鐘軍師病已痊癒，身體康健，十分歡喜，命人到來相請。）
（二人同至軍師府，小軍入內稟知。）
（文岳出堂迎接，接入內堂，敘禮坐定，茶畢。）
文 岳：（文岳開口曰）二位明公駕降，貧道未得遠迎。休得見怪。
（蔡、徐二人）
徐二人：好說了，可喜軍師，今日康寧，使我等喜從天降；又蒙呼召抵臨尊府，多有擾冫
賣。
文 岳：非此之說，今日閒暇，請二位明公到此，談談幾句。
（吩咐擺宴，入席暢飲，一面酌酒，一面言論，酒至數巡，食經幾套。）
蔡賜平：請教於先生，未卜主公此番領大軍南征，勝敗何如？
鐘文岳：自古道，謀略出於人心，勝敗皆由天定，非人力所能為也。但天機不可泄漏，而
今貧道微體已愈，明日欲往軍前相助。
（蔡、徐二人聽說，軍師欲往軍前，滿心歡喜，言談一回，宴畢。）
（蔡、徐告退，軍師送出府門相別。）
（蔡徐二人回署，明早安排筵席，與鐘文岳餞行，郡城文官道府聞知，俱命人到
（軍師府通候。）
（不在話下。）
２８６＊＊時間： 地點：
（且說鐘文岳準備行期，自早日各有安頓，明日點小軍五十名隨行，門外二位參
（謀命人來請赴宴，即備席帥府伺候，即時過府，蔡、徐二人聽報軍師來到，遂
（整衣出門迎接，接入內堂，敘禮坐定，排上筵席，山珍海味，酒至半酣。）
鐘文岳：（鐘文岳起身向二位參謀曰）貧道程期在即，不能久留了。
（隨抽身帶了五十名軍校，出了潮城。）
（蔡、徐同眾將相隨相送，行至官亭。）
小 軍：（小軍進前稟曰）啟軍師得知，汪道台、王知府同眾官在面前餞別，請命施行。
（文岳與二位參謀眾將，來至十里亭，勒馬進前，只見眾官一齊相迎曰）
文 岳：卑職等在此餞行，未得遠迎，望先生恕罪。
（軍師慌忙落馬，對眾官言曰）
軍 師：貧道有何德何能，敢勞諸公大駕，如此費心。
眾 官：好說了，卑職等禮當該然，排上筵席，請入席飲酒。
（酒過三、五杯，軍師起身向眾人曰）
軍 師：程期在即，就此一別，但潮城諸事，還望列位大人照應照應。
眾文武：軍師有命，誰敢不遵？
（言說一番，登馬動身，帶小軍前行，眾文武回城。）
（正是：游魚脫卻金鉤釣，野鶴一飛玉籠空。）
２８７＊＊時間： 地點：
（且說劉鎮進海豐城，與眾將賀功，明日犒賞三軍畢，查點倉庫明白，歇馬三日
（，軍師傳令，拔營起軍，一聲令下，大炮三響，拔寨起行。）
（眾英雄一個個盔明甲亮，眾將三軍一隊隊旌旗齊整。）
（槍刀蔽日。）
（劍戟如雲，鬼神驚怕，十分威武，望羊萄嶺進發。）
（大隊人馬離嶺腳不遠，軍師傳令，就此紮營。）
（大炮三聲響動，安下大營，扎住寨柵。）
（次日軍師升坐，主公旁坐，蔡青雲、何元帥等，依位而坐。）
（鄒軍師召前部先鋒馬甘泉、莫朝樑上帳聽令曰）
鄒軍師：先鋒，你可領馬步軍大將十二員，帶軍兵三千名，到嶺腳搦戰，無得違令。
（馬、莫領令點了軍將，放炮出營，旌旗動搖，眾將軍叫殺，人馬直牴羊萄嶺山
（腳，排開陣勢，眾將軍兵吶喊叫戰，金鼓齊鳴，叫了半日，並不見有旗將落山
（迎敵，馬參將勒馬向前觀看山勢，十分高峻，清軍紮營在於上面，偃旗息鼓，
（沒一卒走動。）
（若欲上山，恐有埋伏，同莫游擊商議，不可胡亂上山，暫且收軍回營。）
莫朝梁：哥哥之言有理，即傳令鳴金收軍歸營。
（入帳繳令，稟知旗將按軍不動。）
鄒可玉：這旗奴聞我軍到，喪膽不敢下山交鋒，待候明日再作計議。
（命李有祥領軍兵三百名是夜巡哨營寨，安過一宵。）
（次日平明，軍師升坐中軍帳。）
黃萬高：（召黃萬高上帳聽令曰）將軍，你可領程國英、董萬年、趙世春、丁朝鳳、石志
昂、林永清、劉成都、鄧陽江、梁朝紀、陳漢中、朱中原、李順天、石飛龍、楊
志勇，步軍文殿左等二十員，帶五千人馬，攻打羊萄嶺，無得違令。
軍 師：（軍師又召標騎將軍楊維杰上帳聽令曰）將軍，命你領餘國寶、溫岳川、曾大雄
、鄭玉連、彭光輝、黃禹烈，步軍張暢開等十員，帶軍兵三千，隨後接應，無得
違令。
（前後二隊，點了眾將三軍，放炮起行，殺奔羊萄嶺腳前來。）
（那楊維杰手持大刀，上馬領軍將隨後，黃萬高大隊軍馬，來至羊萄嶺山腳，擺
（列陣勢，令眾軍辱罵叫戰。）
（自辰刻至午時，山上並不動靜，命眾將殺奔上山。）
（董萬年引軍當先殺上，觀見旗營不遠，黃萬高領大隊人馬後面助戰。）
（分說清營守備陳陽山觀見賊軍殺上山來，漸漸來近營前，傳令小軍，將烘天大
（炮齊發，忽聽響亮之聲，煙霧沖天，山崩地裂，打落山來，潮軍死者不知其數
（。）
（幸喜黃萬高在後平安，傳命鳴金收軍，查點眾將，失了馬步大將二十餘員，五
（千軍兵，僅存數百人。）
黃萬高：（楊維杰向黃萬高曰）我軍山下叫戰，就叫破咽喉，上面並無旗將下山交鋒；若
要殺上山去，又被他大炮打折許多軍馬，而今暫且回營，再做商議。
（萬高依言，領殘軍回營，到帳前伏地請罪，鄒軍師）
鄒軍師：軍中勝敗乃係常事，將軍請起。
（黃、楊二將叩頭起身。）
（劉鎮聽說清營放了大炮，失去董都司、千總馬步共二十餘員，軍兵又失有四千
（餘眾，愁眉不展。）
向軍師：先生，原自興師以來，勢如破竹。今日失了馬步大將二十餘員，許多人馬，而今
用何妙計破敵？
鄒可玉：主公不用著急愁慮，但此大炮利害，只宜智取，不可力敵。明日召步軍英雄唐國
民、謝二到中軍帳聽令。
（二將聞召，即至向軍師）
向軍師：未知軍師召小將等，有何將令所差？
軍 師：本帥今日要破此嶺，不知旗軍營寨如何安置？命你二人到羊萄嶺上探聽旗營軍情
，不可有誤。
（二人領命，回歸本帳商議，謝二）
謝 二：哥哥，我等奉令探訪軍情，依弟愚見，就當裝做乞丐，到營中觀看一番，有何不
可？
唐國民：兄台說得有理。
（二人主意已定，在僻靜之處，扮為乞丐，悄悄出營，望羊萄嶺小徑上山去了。
（）
（正是：
（ 巧妝人不識，妙算鬼難猜。）
２８８＊＊時間： 地點：
（且說唐國民、謝二行至嶺上，時日已晌午，軍中造飯，二人行前進營求乞，旗
（軍叱曰）
旗 軍：你等乞食，好無道理，若要求乞，須往鄉村人家鋪戶，我等軍營之中，安有施捨
？
唐國民：乞丐來到這裡，腹中饑困，望列位阿爺慈悲。
（謝二偷眼展看旗營四下裡面明白。）
旗 軍：（旗軍叱曰）這兩個乞丐，到來只管兩眼睜睜，望前看後，非是乞丐模樣。定是
奸細。
將他擒至中軍帳前，見了元帥，我等必定有賞。
眾旗軍：兄弟之言是也。
（旗軍下手將此二人捉到中軍帳前稟知，唐、謝二人一齊跪下。）
許標雄：好大膽的逆賊，尚敢到此探聽軍情，今已被擒，有何話說？
唐國民：啟告爺爺，我等皆是良民，因往外府為商，舟沉長江資本全無，倖存性命，歸家
不得，求乞朱門餬口度生，要回家鄉，勞碌至此，非是甚麼奸細，望爺爺放活蟻
命，萬代公侯。
許標雄：（郭英霸叱曰）我想劉進忠帳下之人，賊膽包天，元帥可將二人斬首示眾。
謝 二：啟爺爺得知，乞等一死亦不足惜，可憐我等親老兒幼，有誰所靠。況小人合家殘
生，皆望爺爺慈悲。
許標雄：你等何方人氏？好甚名誰？從實說上。
謝 二：小人姓胡名椒，乃是澄海人氏。
唐國民：乞丐姓史名米，共是同鄉寮民。
許標雄：他二人一個獨眼，一個痛腳，安能乾得大事？殺他何用！
（吩咐放他去罷！）
（唐只目、痛腳鬼二人得了性命，叩拜言謝。）
（拜畢起身，退出旗營，落嶺回歸本營，進帳見軍師主公畢，將觀看清營如何安
（置大炮十二枚，安放前營，一一稟明。）
（鄒可玉聽說大喜，賞二將酒肉，命參謀記功一次，二人叩謝回帳。）
（按下。）
２８９＊＊時間： 地點：
（且說軍師同主公，與蔡參謀劉統領何元帥共論破敵之策。）
劉 鎮：他前營一十二枚大炮，擋住我軍，用何法破他？
蔡青雲：啟主公得知，要破他轟天炮，我等自有良策，待晚主書符十二道，先將穢物污潑
之，然後可將大炮每枚安貼靈符一道，使他為無用之物。
鄒軍師：只是我軍不知路逕，如何上嶺？
（思忖片時，想出一條計策，召鄭胡儒、薛灶子上帳聽令曰）
薛灶子：令你等到附近鄉村之中，尋二個能乾少年到來，並取黑狗二隻，到帳前應用，即
速前去，無得誤令。
（二人領令，往附近鄉村尋得二人，並黑狗二隻，帶至帳前，鄭胡儒、薛灶子向
（前稟知繳令。）
（軍師召二少年進見，二人聽召，上帳雙雙跪下曰）
二 人：軍師老爺在上，小人叩頭，未知軍師爺呼喚有何吩咐？
鄒可玉：二位壯士到來，請起。
（二人起身，軍師命坐）
軍 師：有事相煩。
二 人：小人豈敢。
軍 師：請坐無妨。且問二位高姓尊名，作何生意？
少 年：啟知軍師，小人姓石名虎，這個是我弟名獅，在鄉務農為業。
軍 師：二位壯士，今日相煩，原非別事，我等奉令南征，緣自興師以來，勢如破竹。而
今羊萄嶺上，旗奴紮營拒敵，我軍只因路逕生疏，未敢胡亂進行，故請二位到來
引路，若能成功，自有黃金重謝。不知主公尊意如何？
少 年：（石虎曰）軍師有命，安敢有違？我等兄弟引路，就是踏湯赴火，披肝瀝膽，平
生義氣，不重黃金。
（軍師聞言大喜，命設席款待。）
（令薛灶子、鄭胡儒二將暗宴，是晚飲得酩酊大醉。）
（明早軍師傳令，眾將齊集聽調，三聲炮響，軍師升帳，主公傍坐，諸將等待立
（。）
軍 師：本帥奉命，破敵大事，只在今朝，你等諸公，宜當齊心奮勇，管教一鼓成功。有
功者賞，違令者誅。
（眾將齊聲答應聽令，軍師召唐國民、謝二聽令曰）
軍 師：二位可領小軍一百名，各帶火具之物，石獅引路，殺入旗軍後營，放火為號，無
得誤令。
（又召先鋒馬甘泉、莫朝樑上帳聽令）
上帳聽：二位先鋒，可領餘國寶、程國英、陳有美、梁成龍、張金星、林五常，步軍謝宗
等，帶軍兵二千名，石虎引路，殺進旗營，從中央起火，毋得違令。
詹兆奇：（又召詹兆奇上帳聽令曰）將軍，你可領步軍英雄張約超、曾童陽、鄭胡儒、薛
灶子、謝五、馬九共六將，各帶靈符十二道，竹筒一個，內藏黑狗血，頜軍兵五
百名，隨先鋒隊後面，殺至前營。
詹兆奇：（又令張約超等六將）將他轟天炮潑污黑狗血，貼上靈符，要緊要緊，無得違令
。
（又召何元帥，可領崔雄榜、蔡長高、林紹基、朱光四將，帶馬步軍大將三十員
（，軍兵五千名，攻打前營，無得違令。）
上帳聽：（又召劉統領上帳聽令曰）統領，你可領帶都招討傅豪雄、鄭仁虎、田譽、田寬
共四將，帶部將三十員，軍兵三千，隨後助戰，無得誤令。
詹兆奇：請主公聽令。
（劉鎮起身，向帳前一揖。）
軍 師：（軍師答禮曰）主公，可領李有祥、郭三坤、高文龍、朱江龍、林元炳、林元成
、陳文紹、徐良國、吳永錫、吳吉宗，並步軍十員，帶軍兵二千名，前往嶺上接
應。
（劉鎮依令坐下。）
（軍師調遣已畢，吩咐黃昏造飯，飽飧停當，候令起行，眾將依令。）
（軍帥候至定更時候，傳令起軍，依隊伍進發。）
２９０＊＊時間： 地點：
（且說唐國民、謝二領小軍一百名，各帶引火之物，石虎引路，盤過小徑，悄悄
（而行，直牴羊萄嶺山腳後面，將近三更時候，唐只目與痛腳鬼左右盼望，並沒
（旗軍巡哨，速令小軍往旗營裡面放火燒起。）
（霎時間，煙霧燄天，照得空中雪亮，唐國民等嘶喊叫殺。）
（消營軍將，人人在夢中驚腿，見滿營中紅火燒燄，賊軍叫殺不絕。）
（眾旗軍鴉飛鵲亂，中軍帥營許提督在睡夢中聽見軍聲大鬧，一時走起，出帳觀
（看，望見後營火光片片沖天，慌忙令眾將到後營救火。）
（自家頂盔披甲，提刀上馬，領眾將往後營打火。）